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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八十八章我到底做錯了什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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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如今看看她自己,又有何區別。

昨晚的安然,真的是醜態百出。都說情之一字傷人,自己原本還不相信,如今的自己看來是嘗到了苦果。

此時的安然,又是精神正常的。

安然揉了揉有點脹痛的頭,一夜的宿醉,頭還是那樣的難受。唉,實在是不應該喝那麽多的酒。

自己昨天晚上好像還幹了其他的事情。實在是想不起來了。

咦,手機呢?昨天晚上扔哪裏了?

安然四處尋找自己的手機,最後在桌子的角落裏找到了,翻開手機,安然驚呆了。她實在是沒有想到,昨晚自己都幹了什麽!!!

天知道,如果是在清醒的時候,打死安然也不會相信自己竟然會這樣。

只看到手機裏的通話記錄全部都是她打給南方的,南方沒有接,她一直的打,一連打了幾十個。

安然瞬間用手捂住了自己已經變得紅彤彤的臉,太丟人了,自己怎麽會這樣做呢?

不過安然一想,不會還有點別的吧。於是安然打開了短信。

看到之後,安然差點把手機扔出窗外。

原來上面有她昨天晚上發給南方的短信,很多很多很多。

看著已經抓狂的安然,想必她自己現在肯定在心裏把自己罵慘了吧。誰能給她一個解釋,告訴她,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。

可是安然的思想就停留在喝醉之前,其他的她實在是想不起來了。

果然,喝多了的人不適合玩手機。

‘酒精果然害死人啊。以後真的不能亂喝酒了。’安然一邊崩潰著,一邊心裏默默的說。太可怕了。

不知道被騷擾了一晚上的南方,又該作何感想呢?

殊不知,南方因為擔心著公司的事情,壓根就沒時間看手機,也不知道安然晚上都做了什麽,這算不算不幸中的萬幸。

安然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,這次真是丟人丟大了。這一切要是一場夢還有多好啊,夢醒了就什麽事都沒有了。現在該怎麽辦啊!

算了,反正事情已經發生,而且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,註定沒有辦法改變了。自己還是淡定一點吧。

安然破罐子破摔的思忖著。

想了想,安然的心就這樣漸漸平靜下來,索性自己沒有幹什麽嚴重的丟人的事。無非就是挽留南方了。

自己那麽愛他,一時之間放不下是應該的。沒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,都為了他自殺過了,還有什麽大不了的。

只要自己努力,一定可以感動南方,讓他重新回到自己身邊。

堅定的想著,安然的臉上再次充滿了堅定的表情。

事在人為,公平競爭,就算他喜歡陳勤勤又怎樣,自己一樣不會輕易放棄的。

可是南方曾那麽讓自己傷心,說了那麽多絕情的話,害的自己那麽難過。可是他心裏還是有自己的。不然怎麽會理自己呢?

安然天真的安慰自己。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的就是自欺欺人和自我安慰。

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。希望安然以後能夠明白這個道理吧。

這個世界不是你愛他,他就會愛你的,總是有那麽多的對不起。有些人只能是你的過客,不是你的世界。

安然並沒有發現南方對她的狠心程度。

她天真的忘了,自己自殺的時候,南方連一個電話都沒有,他壓根就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。

陷入自己的世界裏的女孩果然看不到別人的態度。

安然準備下樓吃飯了,只有吃飽了,自己才有力氣繼續戰鬥,才有把南方再搶回來。

於是安然拿著手機,邊走邊看,突然,安然把自己的手機憤怒的扔在了地上。

怎麽會這樣呢?安然楞楞的站在那裏,她實在是想不明白,手機就這樣靜靜的躺著,屏幕上閃著微弱的光,好像在嘲笑著她。

安然原本就一時好一時又精神失常,今天原本平靜如湖水的心,一瞬間就像有一顆石頭丟進去一樣。

起了層層波瀾,再也無法保持平靜。

就像是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來,一瞬間,把安然所有的戰鬥力,全部都澆滅了。

安然突然好像沒有了骨頭一樣,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,癱坐在地上。整個人呆呆的。

怎麽可以這樣,為什麽這樣對我啊?我到底做錯了什麽?為什麽南方要說他恨我呢?我什麽都沒有做啊!

安然一直在家,自從上次自殺之後,安遠山就不再允許安然輕易出門了,更別提去公司找南方了。

所以安然其實什麽也不知道,更不會知道南方發生了什麽,也不會知道安遠山為了她做了什麽。

她其實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。

可是安然不知道怎麽跟南方解釋,因為她不知道該解釋點什麽。

爸爸!對,爸爸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麽!

安然原本無神的眼睛,因為想到了關鍵,突然閃著光芒,她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。甚至顧不上自己沒有穿鞋子。

就這樣光著腳在地板上奔跑著,絲毫不害怕冷,也絲毫不顧及形象。

安然跑到了客廳,看到了自己的爸爸,安遠山。這時的安遠山正在吃飯,看到安然的一瞬間,驚呆了。

他實在是想不到,此時的安然就像是一個瘋子。披頭散發的,沒有絲毫形象可言,以前的安然不是這個樣子。

那時的她,特別註意自己的形象,因為她要給南方一個好的印象。

可是現在呢?變得這麽可怕,連他自己都不忍心看了。

而且,她最近不是好了嗎?難道,又失常了?

“安然,怎麽了?你怎麽這樣就跑出來了?”安遠山收起來了自己的驚訝,裝作淡定的問。

“爸,南方在公司怎麽了?”安然激動的說。

……

安遠山聽到南方的名字以後,低下了眼簾,沈默了一下,並沒有說什麽。

安然看著父親的表現,就猜到,她的父親一定知道些什麽,只是不願意告訴自己。

於是她更加著急,急慢慢的跑到安遠山的面前,緊緊的盯著安遠山,好像在等待一個答案。

“安然,你以後就忘了南方吧,他不愛你。而且,你們是不可能的。”安遠山無奈的勸著安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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